回复 Soul舞冰 : 我太難了!我畢業後就進廠了,從壹個普通技術員,壹步壹步做到班長,再做到車間主任,主管,部門經理,運行經理,最後成功晉升成為總經理,現在甚至要做集團總裁了……我真的太難了,畢竟這可都是我靠著自己的努力壹點壹點幻想出來的。真實的楊不凡其實很平凡,三本學校畢業後腦袋壹抽進了廠,從此開啟了人生的不歸路。月薪兩千八,長期三班倒,帶著黑眼圈,留著雞窩頭。自從進了廠,曾經的夢想消散了,每天只剩下重復的機械勞動和無盡的狗屁倒竈。自從進了廠,能力不突出了,腰間盤倒是突出了。自從進了廠,找女朋友這事算是徹底涼了,喜提了單身狗”
回复 浮生珏: 这部《情人把我的奶吸的又大又肿》聊婁燁時聊過其敘事中的壹組矛盾:時代之硬與情愛之軟。《風再起時》也犯了這個毛病。影片借四大探長來講述香港情結,各類拿來主義式的影像讓影迷們懷想起王家衛、杜琪峰、關錦鵬的光影表述。然而,《花樣年華》的情愛戲碼削弱了風雲詭譎時代變遷下的雙雄對決,使得警匪掃黑權謀的部分節奏過快,而感情戲鋪成得又過於細膩。這讓觀眾在“風再起時”的孤勇與“風歸何處”的哀嘆中抓不住重點。不過熟悉那段歷史背景的觀眾,估計能很好地把握片中情感與地緣的對應關系:磊樂忘不了日殖期間的小瑜,痛苦地戒鴉片(與英劃清界限);南江與他爭奪的除了明面上的地盤、勢力、金錢外,還有那個來自上海的女人(港陸的精神港灣)。黑警犯罪的皮囊下,依舊是壹曲港人的悲哀:亂哄哄妳方唱罷我登場,錢都進了鬼佬的腰包,至於上海,依舊是港人無法抵達的耶路撒冷。
回复 巫扇 : Being Wild的阿飛旭仔,背影也是戲,發梢也是戲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