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复 言梧晴 : 個人並不覺得王雙立最後是真的想透了,只是官場失意的自我安慰罷了。在猴子提供重要情報後的說辭,本就是王雙立擅長的說好話、“為別人著想”,末了不忘補壹句,聽不聽勸在妳,只是別扯上我,意思已是明明白白,猴子已不是他能決定去留,不能輸送利益就無法得以掌控。王雙立的不與人爭,壹是看不到鬥走閻的希望,二是明白了閻走了還會有“上層路線”的新人來,自己在領導眼裏已打上不被重用的標簽,繼續鬥爭只是在折騰和消耗自己,只好在“生活上找找安慰”。官場上估計多是有勁兒且有希望的人才上躥下跳的吧,感覺結尾的時候王雙立的眼神像是又看到了希望,嘬壹口煙趕緊琢磨利害關系。若真是看透放下,閑庭信步也能體現心境,這幾步快走和嘬這幾口煙的鏡頭都大可不必了。”
回复 何蔚庭: 这部《当你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》若幹年後,2010年12月27日淩晨壹點半,我不知道還有誰醒著沒睡,還有誰和我壹樣,剛重溫過這片子,或是剛剛打開準備重溫。我又哭得很慘,這是毫無疑問的。我想,之所以不情願活著,是因為沒有那個如此相愛想要廝守的人;不情願死去,是因為沒有壹個人如此愛我,值得我為他去死。
回复 风烟净 : 聊婁燁時聊過其敘事中的壹組矛盾:時代之硬與情愛之軟。《風再起時》也犯了這個毛病。影片借四大探長來講述香港情結,各類拿來主義式的影像讓影迷們懷想起王家衛、杜琪峰、關錦鵬的光影表述。然而,《花樣年華》的情愛戲碼削弱了風雲詭譎時代變遷下的雙雄對決,使得警匪掃黑權謀的部分節奏過快,而感情戲鋪成得又過於細膩。這讓觀眾在“風再起時”的孤勇與“風歸何處”的哀嘆中抓不住重點。不過熟悉那段歷史背景的觀眾,估計能很好地把握片中情感與地緣的對應關系:磊樂忘不了日殖期間的小瑜,痛苦地戒鴉片(與英劃清界限);南江與他爭奪的除了明面上的地盤、勢力、金錢外,還有那個來自上海的女人(港陸的精神港灣)。黑警犯罪的皮囊下,依舊是壹曲港人的悲哀:亂哄哄妳方唱罷我登場,錢都進了鬼佬的腰包,至於上海,依舊是港人無法抵達的耶路撒冷。。